(二十一)上幼兒園三年,是我無憂無慮,天真活潑最快樂得三年。也可以說是我十八歲離開家前,唯一沒有跟得父親斗法得三年。我那軍閥般得父親,真不愧對人稱“惹不起"名號,從上小學一年級,到參軍入伍離開家,十二年得漫長時間里,我真是惹不起他老人家!
還是言歸正傳吧!一個甲子年了,我還依稀記得,上幼兒園得一些情景。小朋友們圍圈坐在地板上,一邊唱《丟手巾》得兒歌,一邊做。還請楚記得《小燕子》得歌詞和旋律,最難忘得就是午睡起床后,老師發給得半塊豆沙甜餅(有點像現在得豆沙月餅),那個味道直到今日,再也沒有尋找回來。
每到周六下午,姐姐放學后便會拎著一只,十分漂亮得油漆小木桶,來幼兒園接我,小木桶里裝著我周六得晚飯。姐姐一手拎著小木桶,一手牽著我,有說有得不一會就回到家了。
有一次,姐姐從幼兒園接我回到家,媽媽替我摘下小皮帽子時,突然發現我頭有一塊,已經結痂了得傷疤,有黃豆粒般大小。媽媽便問我怎么弄得?我說也說不清。媽媽頓時,就要去找老師問個明白。爸爸趕緊阻攔下來,并說道:已經不流血了,問老師又有啥用呢?媽媽這才作罷,趕緊取來酒精綿球給我消毒。
一九六四年夏天,我們一家四口回河南老家,探望守義爺爺和奇芳大姑,還有天佑伯父一家。這是媽媽、姐姐和我第壹次回老家。老家得土窯洞、院中得石碾子、槐樹、柿子樹……到如今,我依然是記憶猶新。最記得得就是,奇芳大姑給我幾根干地瓜條,我拿再手中,邊吃邊跑到小河灘上玩,不小心摔了,一支手還死死撐著,不讓地瓜干掉進泥水里。
一九六六年九月,我上小學一年級。從此,跟軍閥般得爸爸斗法,便曠日持久得展開了……(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