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雅娟年輕漂亮,是一個在任何女人群中都能顯示出特有美麗的女人。王雅娟喜歡玩,經(jīng)常和朋友一起喝啤酒、唱歌,她一玩起來就野了,往往會玩到很晚的時候才回家。
夏天的一個周末,住在鄰近城市的幾個高中同學結(jié)伴來到王雅娟工作的城市。王雅娟非常高興,穿了一件無肩裹胸上衣和一條短褲跑去和同學玩了一整天。到了晚上幾個人來到一個酒吧,要了一箱啤酒,點了幾個菜又喝了起來。女孩子在一起喝啤酒比男孩子還不要命,酒吧里喝完了又到歌廳里邊唱邊喝,一直喝到半夜才叫了一輛滴滴車,把同學們送走了。
當幾個同學乘車走了以后,王雅娟就一個人往家走。不知為什么,今天晚上回家的這段道路上一輛出租車也沒有,臨街的店鋪也都關(guān)門了,路燈也似乎不太亮,周圍黑漆漆的一片。王雅娟在這條路上走了好幾年,經(jīng)常晚上一個人回家,她一點也不感到害怕,也沒打電話叫滴滴出租車。
過了一個十字路口,前方左側(cè)路邊有一個小雜貨店還亮著燈,王雅娟抬頭看了小店一眼繼續(xù)往家走。走著走著,她下意識看了下手機,已經(jīng)是凌晨1.30分了,手機也快沒電了。這一天光玩了,忘記給手機充電了。王雅娟借著燈光加快了腳步,正走著,她突然間有一個不好的感覺,似乎身后不遠處有人跟著自己。她走到有路燈的電線桿下面站住了,回頭看了一眼,離自己大約有100多米的地方,一個男人騎著自行車慢慢地綴著自己。王雅娟急忙跑了起來,她一氣跑了有幾百米,感覺累了才停下來。
那個騎自行車的男人追了上來,他騎到王雅娟前面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,一條腿支在地上,斜著身子向王雅娟看去,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。
王雅娟不敢走了,心里非常害怕。那個男子點著一支香煙,煙火一閃一閃的,照著他那猥瑣的嘴角,令王雅娟腦袋嗡嗡直響。她感覺到這個人有問題,如果自己走過去,一定會出事。
王雅娟正著急的時候,右前方的小區(qū)墻角處似乎有個身影晃動了一下,她仔細一看,是一個大約50多歲的人拐過來向自己這邊走。
王雅娟快走了幾步,來到這位老人面前,低聲說:“大伯,您能不能陪我站一會兒,我不敢往前走了。我打個電話,讓我哥來接我。”
那位老人往身后看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路邊有個人斜著身坐在自行車上,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他說:“姑娘,你打電話吧,咱們倆說會兒話。”
王雅娟趕緊拿出電話,利用最后一點余電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。電話打通了,看樣子哥哥是在睡夢里被電話吵醒的。他接電話的時候很不耐煩:“娟子,你午更半夜地打電話什么事啊?還讓不讓人睡覺了?”
王雅娟急切地說:“哥,我在道上不敢走了,前邊有個男人好像要堵截我。”
哥哥立刻清醒了,急忙問道:“娟子,你在哪里?趕緊告訴我。”
“哥,我在清安小學對面一個小區(qū)的路邊,有一個大伯正幫我呢。我的電話馬上就沒電了!”
“好,你別動地方,我馬上就去。”王雅娟的哥哥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樓下跑。到了樓下,他急忙給摩托車打著火,騎上去一加油門,就出了小區(qū),風馳電掣般地往清安小學方向駛?cè)ァ?/p>
王雅娟剛打完電話,手機就自動關(guān)機了。她稍松了一口氣,低聲說:“大伯,謝謝您。我哥馬上就來。”
老人笑了,說:“姑娘,沒事,我陪你等你哥來。”
王雅娟看了看前面的路邊,那個猥瑣男還在自行車上抽煙,他雖然看到了老人和王雅娟說話,卻無視般地給王雅娟做了一個怪臉。
雖然有老人陪著壯膽,但黑夜里恐懼地等待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煎熬。王雅娟真害怕老人離開,如果老人走了,剩下自己一個人,就會面臨無法形容的危險。
時間不長,遠處有一個燈光射了過來,并隱隱傳來摩托車的聲響。王雅娟的心一下子亮了,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老人的胳膊,說:“大伯,肯定是我哥來了。”
老人也很高興,說:“太好了。”
正在這時,從王雅娟身后的方向射過來兩道汽車的燈光,并傳來警笛的叫聲,一輛警車正從遠處向這邊開來。原來,王雅娟的哥哥打電話報警了。
那個猥瑣男看到了前后射向自己這個方向的燈光,也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和汽車警笛聲音,他扔掉煙頭,騎上自行車迅速離開了。看到那個猥瑣男離開了,王雅娟身子一軟,坐在地上不會動彈了。
不大一會兒,一輛摩托車停在了王雅娟和老人站的地方,哥哥跳下摩托車幾步奔到妹妹面前,把妹妹從地上扶起來,問道:“娟子,有事沒有?”
王雅娟長出了一口氣,拉著哥哥的手,說:“哥,多虧了這位大伯,要不是他剛才給我壯膽,不一定會出什么事呢。”
哥哥伸出兩手,緊緊地握著老人的手,說:“大伯,謝謝您。您能不能告訴我您的姓名,明天我和妹妹一定上門感謝。”
老人笑了,說:“一點小事,謝什么啊。這姑娘以后可得小心點,不能半夜自己走路。再說,你穿得這么少,也太扎眼了是不是。”
王雅娟羞愧急了,她不好意思地說:“大伯,你批評得對,我記住了。”
一輛警車開了過來,從車上下來倆名警察,一個警察問道:“剛才誰打電話報警?”
王雅娟的哥哥走過去,說:“是我打的電話。”接著,哥哥把情況向警察介紹了。
一位年紀較大的警察走過來,向王雅娟了解了一下情況,說:“那個男人只是可疑,我們沒有權(quán)利對他審查。”他看了一眼王雅娟,又說:“你這個女同志啊,不是我說你,同學聚會也不能玩到半夜啊。你膽子也太大了一點,自己走夜路,就不怕出點事?再說,你這身穿戴,也容易讓一些壞人想入非非。你是沒吃過虧,不知道害怕。以后你真得注意點,晚上出去參加活動,不能打扮得太那個了。”
王雅娟恨不得地上有個縫能鉆進去,她連聲向警察表示:“你說得對,你說得對,我以后一定要長記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