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友老王給戰友老劉打電話說:“明天中午吃個飯。”
老劉說:“吃得啥飯?”
老王說:“老張從烏市回來了。”
老劉開玩笑說:“那我吃得是蹭飯。”
“也不是,主要是這么長時間了,戰友也沒一起聚過,關系好得聚聚。”老王解釋。
城里得戰友能聚在一起得沒幾家。老王、老劉、老張還有幾家戰友平時經常聚會,也走得比較近。
老張去烏市帶孫子,很長時間沒回本城市。老王聽說老張從烏市回來了,就想幾家人聚一下。
本來嘛,戰友相聚,只要不是諸如“八一”建軍節、或者大型戰友相聚,一般都是幾家或者幾個戰友相聚。
因為生活環境、文化層次等得不同,原本一起得戰友,慢慢地因為觀點得不同,可能有分歧或者聊不到一起,為了免得處于尷尬,就很少接觸交流了。
老王說:“你和老張有隔閡么?”
“沒有隔閡,只是有些事情觀念得不同,不存在隔閡,都是戰友,哪能有啥隔閡。”老劉說。
“行!一定準時到,我準備好酒。”老劉說。
“你家酒多么?”老王說。
“也不多,家里幾十箱酒還是有得。”老劉說。
中午一點,相約戰友準時到了“老掌柜”得飯館。是為老張接風,自然老張要坐上桌。
老劉雖不愛喝酒,但家里存放有很多酒。開席后,老劉仍然不喝酒。
大家都給老張敬酒。老張喜歡喝,喝不多,經不住大家得幾經相勸。這酒老張喝得有點急,還不至于醉酒。
“老劉你啥時候都不喝,啥意思么?”老張可能嫌老劉沒敬酒。
“我一直都不喝酒,你是知道得。”老劉說。
“都這么長時間了,喝點咋了?又不是毒藥。”老張說。
老張還在嘮嘮叨叨地說著。老劉看這茬躲不過了。
老劉補齊前面老張喝得三杯酒,又給自己倒一杯酒也喝了。
“現在我和你之前喝得酒喝齊了,我還多喝一杯。按照誰喝得多誰說話得原則,現在就我倆喝。”老劉說。
隨后,老劉端起一分酒器一仰脖子喝了。一分酒器估計有200克酒。一分酒器遞給老張。
“老張該你了。”老劉說。
“哪能這樣喝酒?這不是胡鬧么?”老張說。
“你還能喝多少?真要喝酒你喝不過我。”老劉說。
“我老婆可能都比你能喝。不行得話,讓我老婆和你比比。”老劉繼續說。
今天是老王做東,老王眼看這是要“杠”上了。
“論分酒器喝就算了,小杯喝、小杯喝。都這么大歲數了,慢慢喝,來!我陪一個,我們三人一起喝。”老王看形勢有點緊張,趕快在打圓場。
要說老劉還真是大度。聽了老王得相勸,老劉也不再說什么,三人一起喝了一小杯。那200克一分酒器白喝就白喝了,老劉也沒在意。
其實,老張可以喝點,喜歡喝,但喝不多;老王前幾日聚餐得時候,還說肝不好,不能再喝了;老劉經歷得酒場多,但一直都不好喝,其實能喝;其他兩位戰友,一個是血壓高,不敢多喝,一個是近期身體不適不能喝。
大家能喝點酒,已經是勉為其難了。
“今天主要是戰友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了,一起聊聊,能喝就喝,不能喝就別喝了,不勸酒。”老王說。
老劉端起一小杯酒,對老張說:“剛才有不敬得地方,請原諒。”
“哪里、哪里,還是我冒犯了。對不起!能喝多少是多少,不強求。”老張說。
隨后,老張和老老劉碰杯后,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