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黃浩深 飛鳥美人
■黃浩深 沁芳
■黃浩深 魂潔
■黃浩深 足跡
■黃浩深 荷
■黃浩深 黃金急雨
“釀秋”華夏畫作品展廣州舉行,畫家黃浩深分享創作心得:
■收藏周刊感謝 潘瑋倩
秋天不是一下子來到得,金黃得收獲,需要醞釀。
2021年,第62屆羊城菊會,在廣州文化公園如約再至,有滿園郁金,有孤叢賽霜,這場延續數十年得廣州盛事,如常綻放南國艷陽下。而且,今年,“釀秋——黃浩深華夏畫作品展”得同步舉行,為菊會增添許多文化氣息,并成為游客離園后隱隱難忘得哲思留影。
畫家本人在展廳中和感謝對談之時,游客穿梭來往,常有人駐足拍照,或不出一言只是觀看。他們看到了不止秋天,這里是整個季節得流轉。
黃浩深說,初初,他接到邀請,就開始思索展覽主題,何以展現“秋”?秋不是一下子來到,它是“釀”得一個動態過程,要知秋,須知春。“所以我想了一個‘釀’字,釀秋。美好得事情,有一個形成過程。藝術創作也如是。藝術急不得。”
于是展廳得畫作,內容涵蓋三四月牡丹和六七月墨荷,中間夾雜五月驟降得“黃金急雨”,然后是主角“秋菊”得紫龍臥雪、朱砂紅霜。“當我們提升觀察得視角,秋便不再只是秋,它成為四季流轉得其中一環,而自然萬物遵循春生、夏長、秋收、冬藏,當我們想‘得到’,我們必須先‘付出’,付出時間去做。藝術急不得。”
他第二次說到這句話后,繼續闡發開來,“真正得藝術家,是如何產生得?也許正如秋天碩果,需要前續許多時空得因緣。可以技法、人文素養、哲思體系,這些,需要大量得訓練,廣泛深厚地閱讀;并始終覺察督促自己把對世間事物得看法,置于更高維度得觀察視角下。”黃浩深說。
而且,須有情。
展廳中,有優雅得插花盆景,與畫作呼應,黃浩深走到一朵盛開至艷麗乃至趨向頹傾得大麗菊前,感慨說,他畫了許多自然界得花朵,也不是盡截取其某一刻風貌,而是長久與它們共同度過,甚至從萌芽、抽發、初綻乃至凋謝,他目睹同樣得一個生命得演變,于是落筆才能“寫”下對方得精神氣韻。“否則與感謝對創作者的支持有何區別?”
另一幅名為《黃金急雨》得畫作,則印證出長久得準備和偶然得天賜良機,是如何激發藝術靈感。“那個五月,我走在海珠區新滘南路,突然迎面看到幾樹‘黃金急雨’正盛開,這種植物又叫阿勃勒、波斯皂莢,一種落葉大喬木,它開花絕不茍延殘喘,瞬間就會把所有光彩全部堆涌,像瀑布,又像夏天驟雨。我當時被深深震撼,您知道,藝術創作也需要機緣觸發,方得蕞好狀態。”
問他當時有無拍照,他說沒有,只在樹下,被這樣得景觀所撼動,然后有了《黃金急雨》。
“黃色是華夏畫中,相對難駕馭得一種顏色”,他說。繼續在展廳中導覽走過,見一幅以黃金箔為底所作得《荷》,清秀之外還有一種雍容新意。“筆墨是華夏畫得核心,而我在持續地進行材料和筆墨技法得碰撞創新。我們知道,談起華夏畫離不開南北宋畫學,從雙鉤分染法,到后來以清代惲南田為代表得沒骨法,再到居廉居巢進一步創新得撞水撞粉以及重彩等技法,所有得傳統技法帶給我們得,是對‘藝術得自然’越來越趨近得表達能力。”
“同時,居廉居巢給到我們得啟示,是擴展了我們得想法空間,‘原來這樣(那樣)也可以’。材質和顏料得碰撞,是如何創作新得形式與肌理,多年以來,我一直在做這方面得試驗和突破。”
他發現,材料得運用,是極大得探索空間,除了傳統材料,還有在當代新材料之上,結合水、空氣、濕度、不同顏料及其不同重量,創造出來得畫面呈現,精彩紛呈。必然性與偶然性,他給了這兩者充分得展現空間,并創造出自己獨有得蘊含情感哲思,又是對傳統承繼之下大膽突破得繪畫技法與色彩語言。
個人簡介
黃浩深 華夏畫畫家,十香園居氏傳承人之一,十香園藝術草堂主持,廣東省美術家協會會員,華夏致公黨廣東致公書畫院副院長,廣州市海珠區文聯副主席、美協副主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