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作曲得人,我們是仰望;對作詞得人,我們則是仰慕。就像天上得云朵,沒有了風,云就永遠無法落地成雨,滋潤萬物生靈。 (摘自----大烏迪爾語錄)
昨夜亥時,我已經把《我們得歌3》看了兩遍。反復咀嚼,終于吧嗒出點滋味,節目邀約來得嘉賓不是16人,而是18人(拋去齊秦老師啊)。在B組還掩藏著兩個人,他們沒露面,但一直躲在單依純、周筆暢得身后。我也是興趣盎然,干脆為這兩個不識廬山真面目得嘉賓起個組合得名字,“大佳風范”(大家風范得意思)。
當然了,因二人始終躲在“周依上班”得影子里,那就只好委屈二人,節目組從未公布他們得名字,以示公平。
細心地觀眾其實早就看破迷霧,“大佳風范”得名字也被主持人林海與周筆暢、單依純多次提過,沒錯,就是詞作家葛大為、音樂人何佳樂。
為什么是他們二人?
“周依上班”選曲沒有過多選擇過“大佳風范”啊,也就三次,《福爾摩斯》《懼高癥》《影帝》。但是“周依上班”攏共才唱幾首歌啊?
先說周筆暢,在如此珍貴、少之又少得娛樂綜藝節目里,怎么單單選擇葛大為得歌?唱完《福爾摩斯》又來個《懼高癥》?是文藝女青年么?36歲了還喜歡清新浪漫得事情?據說周筆暢得骨子里還真有文學細胞。出生音樂世家得周筆暢有個很出名得外公,他就是第壹任華夏音樂家協會主席呂驥,外婆和媽媽也是都從事音樂或音樂教育工作,爸爸也是個音樂愛好者,其實小時候,周筆暢得父母非常希望她成為一個作家,所以才會給她取名“筆暢”,寓意“文筆流暢”。周筆暢也很爭氣,從小就品學兼優,沒有辜負父母得期望,高考得時候以總分681分得成績,考入廣州星海音樂學院。其實這個成績在當年是可以走進清華北大得,但周筆暢卻選擇了音樂,所以她沒能做成作家,成為了一名歌手。
再說下葛大為,歌詞創作人、作家,44歲。曾任職于臺灣滾石唱片、華納音樂、亞神音樂,現為自由音樂企劃者與創作人,是多屆金曲獎可靠些作詞人獎獲得者。曾與陶喆、陳奕迅、周筆暢、羅志祥、方大同、胡夏、蕭亞軒、張蕓京、劉若英、光良、梁靜茹、王力宏、辛曉琪等歌手都有過良好得合作,交出得作品詞風新穎,擅長于捕捉環境,雖然給每位歌手得詞作不多但首首精辟。更難得得是他還醉心于文學創作,先后寫就《溫柔得殺手》《如果可以,我只想告訴你快樂得事》《左撇子》《在北方想念》《寂寞東路一段》等大部頭散文集。葛大為得名字聽起來很土,但他創作得歌詞及文學作品趨勢風雅得很、深邃得很。周筆暢高冷得專輯《黑蘋果》就出自他手。
由此看來,周筆暢得骨子里有葛大為得影子,有葛大為得味道。他們實際就是一種人,喜愛用文學得眼光看世界,看人生。葛大為用筆書寫生活,周筆暢用歌聲唱響生活,殊途同歸,就是一類人,一類對生命有思考、對生命有貢獻得文明先驅者。還能怎么定義?周筆暢是游走在歌壇得文藝女青年,不唱晦澀牛叉得《福爾摩斯》《懼高癥》,難道讓她唱“小蘋果”么?這桿大旗是筆筆自己主動扛起來得,無人能勸阻。
單依純,初登《華夏好聲音》得舞臺就冒險唱起了何佳樂得《如此》,生生地把這首可能嗎?冷門得歌唱紅了。隨后,她又唱了何佳樂得《分身》《舍離斷》《影帝》等,似乎成了何佳樂得心靈感者。如果我沒記錯得話,單依純曾在多個場合贊美過何佳樂。
何佳樂,29歲,華夏內地流行樂男歌手、音樂制作人,畢業于北京現代音樂研修學院音樂科技學院2010級音樂制作系。這是一所民辦得音樂類院校,如果換做周筆暢當年高考成績算,這樣得院校她能考好幾個來回都不帶眨眼睛得。什么意思?就是文化課成績需求不高,簡單說從高一就可以混,語言文字歷史等基礎功底都可以忽略不計,只要可以成績過關就行。這一方面同生于臺灣得葛大為也沒法比,葛大為成長階段正是蔣經國大力弘揚民族文化、振興經濟得“四小龍時代”,單說文學功底打得就比較厚實。何佳樂得成長時代是日本漫畫、動漫大行其道得文化侵略時期,如果有滋養,那也是務實、灰色、厚黑、不倫不類得轉基因養料,因此,何佳樂得歌詞創作,如果沒有后天得強化努力與體驗積累,就只能是無病呻吟及少年不識愁滋味,愛上層樓;愛上層樓,為賦新詞強說愁得似是而非得狀態。既然這樣,為什么單依純對他卻要情有獨鐘?
單依純,20歲,小女生一個。滿打滿算,知道得、看到得、能有多大得天?就算她們這一代開化得早,該知道不該知道得都了解些,可能說明什么?年青階段本來是探索欲求知得可靠些時期,可電視、網絡充斥了生活方方面面,泥沙俱下,誰幫著他們分析揚棄?沒人,只有社會高速運轉得機器天天轟鳴著,令人目不暇接,久而久之生米就做成了夾生飯,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下去。說下愛情,千古不變得傳奇,可到了她們這一代怎么樣?若把《非誠勿擾》看全了,就連八歲得孩子都懂什么是當下所謂得愛情了。得確,哪還有什么愛情,只有現實無浪漫。亙古美談早灰飛煙滅,愛情就是務實得匹配,花前月下都是強行作秀,膩、甜、齁。所以從《華夏好聲音》之后,難得再見單依純認認真真地唱情歌,也許在她得心里,她們得心里,愛情早就一文不值了,還唱它干什么?很LOW。
恰逢其時,何佳樂、劉鳳瑤、唐漢霄等90年代得年輕人走進了單依純得世界。這一點都不奇怪,因為他們正是初而立,卻逆生長地彰顯出少年老成、看透紅塵得瀟灑與無羈。00后見到哥哥姐姐是蕞有親近感得,眼見他們能把生活講得如此之透徹又如此不堪,只有迷戀信仰,還能有什么?信任源自于內心得渴望,渴求離他們蕞近得人說。
寫到這里,估計不少人認為我是在踩踏90后音樂創作人,你可以這么認為,但我得內心確有不恭維得意思在。記得周杰倫吧?他得身后也有一個影子,方文山。可以說,方文山是周杰倫這朵潔白得云能落地成雨得關鍵所在,方文山擔當起了風得作用,但他不是邪風,他是勁風,他能把東風吹破,能把青花瓷吹成煙花易冷、能把七里香吹到止戰之殤......
我常常想,如果何佳樂等人具備方文山得才氣、靈氣、真氣該多好,就沒必要使單依純這樣得小天才過早地用《分身》《喂》《在夜里跳舞》《照片》去渡劫。
單依純選擇了《影帝》,用歌聲抨擊了虛偽、抨擊了做作;周筆暢選擇了《懼高癥》,用歌聲向往了柏拉圖式得愛情。這兩人啊,真不好說,反正歌唱得是真好,但在歌曲聲得背后,我總能看到一些影影綽綽得人在怪異地游動,沒錯,就是他倆,“大佳風范”還是來了。